Tuesday 29 March 2011

Fleet Foxes - Helplessness Blues

與樂團一同成長, 永遠是聽音樂最快樂的一件事.

這是我三年前為 Fleet Foxes 同名首張專輯所作的開場白. 那是零八年正踏入的冬天, 是我會衝去買唱片的一年, 當時出國讀書只有大概計劃, 仍未落實. 加上轉了工, 收入穩定了很多, 金錢也鬆動很多. 所以那一年, 我花了很多錢買唱片. 現在想起來, 那是一段很美好的回憶, 感覺生命有很多新的聲音, 新的衝擊. 每天就是想, 今天聽什麼? 這一張, 那一張也很好, 到底買那一張好? 還記得第一次聽到 Fleet Foxes 的 White Winter Hymnal, 我是一整晚腦海也奏著它的旋律. 到第二天更立即到唱片輔買他們的唱片. 記得 Fleet Foxes LP 沒有了, 只有 EP Sun It Rises. 我打開封套, 把耳機戴上, 那聲音, 是超越了香港這擠迫的都市可以容納, 理解的. 我看到的不再是高樓大廈, 而是大自然的風景, 遼闊的天空, 土地, 河流. 音樂邀請了我, 讓我創造另一個世界, 一個只屬於我的世界. 我坐著地下鐵, 竟然在旺角下了車, 坐在月台上, 為的就是發短訊告訴朋友們我聽到一張很好的唱片.

Fleet Foxes 第二張專輯很快便會正式發行了, 老實說, 這幾年我非常留意他們的一舉一動, 常常也去他們的 myspace 看有沒有新專輯的消息. 但往往也只是局限於 EP Sun It rises, 沒有更新的動向. 你知道嗎? 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們只是 one hit wonder, 出過一張不錯的專輯便無力為繼. 但其實沒可能的, 因為他們不是出過一張不錯的專輯, 而是他們出了一張很好的專輯. 那是一張真正跨越了年代的作品. 是一件藝術品, 那和諧是不論聽了音樂六十年, 或是六個月的人也會被感動的聲音.

在上星期知道他們的新專輯 Helplessness Blues 會在5月初發行, 我真的很開心, 因為終於等到了, 而且我相信他們一定不會讓人失望. 今期的 Uncut, 主編 Allan Jones 專誠走訪西雅圖採訪他們. 主唱 Robin Pecknold 親身講述了很多新專輯背後的理念, 他製作這專輯當中個人的感受及經歷; 還有發行一路延誤的原因. 原來他們在錄製過程當中花了很多時間重錄, Robin Pecknold, 是一個對音樂, 藝術很執著的一個人. 這唱片更令他失去了女朋友, 進入一個完全孤立的精神狀態, 他的世界, 只有音樂與他自己. 而他同時說明, 今次 Helplessness Blues 是一張比首張大碟更反映個人情感的專輯. 我很期待, 那是什麼一回事, 那零八年的感動會否再一次湧現. 我不知道我這三年有沒有成長, 喜歡 Fleet Foxes, 卻從沒改變. 他們六月尾會到曼城, 可惜我已不在英國, 渴望下年再有機會一看他們的現場.

我的人生可以有多少個好像零八年般的熱情? 我相信日後會有更多. 因為我會每天更喜歡我所喜歡的東西, 那是 dignity, 是 Neil Young 的音樂教授給我的做人態度. 這一年用多了學術, 文字. 現在的, 只是取向, 方式不同, 但我相信殊途同歸, 兩年, 我會找到一個專注點.



http://kit1969.blogspot.com/2008/12/fleet-foxes-fleet-foxes.html
零八年 Fleet Foxes 首張專輯的連結

Saturday 26 March 2011

Untitled

今天, 情感的一天.

我們也是人吧, 在生命裡掙扎, 同時間奮鬥. 看到有人對生命無力, 失去熱情; 有人堅持自己的執著, 不理後果, 完成一些別人眼中愚蠢的事; 有人想念自己的所愛, 最親, 感到一點點的慨嘆, 一點點的後悔. 我很高興可以分享他們的故事, 他們的信任. 他們仍對生命感到的激情, 他們的感覺, 落在我肩膀的一刻. 我看到他們, 我也看到自己. 我好像看到自己的改變, 與不想改變的自己擦身而過, 回頭看, 他走了. 再碰到好像已改變的自己.

我問他, ‘是改變嗎?’
他說, ‘不, 這只是關於改變.'
他反問我, ‘是成長嗎?’
我說, ‘不, 這只是關於成長.'

我抬頭看著天空, 我問自己, 還可以像四年前的那個我一樣嗎? 突然一隻飛鳥在長空略過, 彷彿提醒我在的地方, 然而, 他們的羽毛, 也不再掉落在任何人的身上...

I'm not there, covered by Sonic Youth

Friday 25 March 2011

緣份

早一個星期是 St Patrick's Day, 北愛爾蘭奉旨破壞, 英格蘭奉旨飲醉. 在圖書館我問朋友, 今天是幾多號? 他說17號, 我想, 今晚如不是飲醉, 還是早點回家好. 晚上回家途中, 我記起在利物浦往貝爾法斯特機場等了差不多半天, 認識的兩個香港人, 在北愛爾蘭與朋友L 的片段, 下著雪兩個人在地上滑來滑去, 晚上很冷很冷, 我們走在 George Best 的故居大街, 用垃圾袋套著結他回家, 在 Giant Causeway 等回程巴士的無聊時間, 我在和平牆上寫下的東西, 在都柏林旅舍的頂級招待, 晚上睡不著所想, 所記下的每一個字. 我當時記起一個以前的講師朋友跟我說的話, 我在床上對自己說, '不是這樣的, 不至這樣.' 突然, Wilco 把我拉回來. Jeff Tweedy 唱著 'Don't be sad, I know you will...'

對, 還有的, 我們在北愛爾蘭的酒吧討論過一個有趣的問題. 何為好音樂.

我相信沒有人可以定義何為好音樂, 反而, 值得討論的是, 何謂我們喜歡的音樂. 在與朋友 J的相處, 一席話, 我發現一些很英國人的特點. 英國人對音樂向來有一種以本身音樂文化厚度自居的慣性. 他們注重音樂文化, 不至音樂, 對音樂以外的文本, 其他範疇也極其重視, 例如服裝, 性別, 政治, 由音樂形運而生的共同社區, 從此孕育出不同的意識形態等. 朋友J 認為音樂最重要是其傳遞的訊息, 當中的使命. 以 punk 音樂作例子, 英國人會注重它帶來的文化衝擊, 對建制的反動, 服飾的影響, 反映工人階層的生活, 社區. 是一整個意識形態. 音樂, 是這些多層文化的表像. 在與他談話當中, 提及運動, 足球, 他們除了勝利, 同樣看重一種 glorious lost 的精神, 是一個過程與其中付出的榮耀.

朋友L 卻說音樂是很數學, 科學的東西. 他說我們有偏見, 首先, 對一些彈結他很快的人會認為是 show off; 第二, 對一些廣泛, 普遍被大眾喜歡的東西會第一時間說不. 先不說這是不是事實, 我也很喜歡彈結他很快的藝人, 很多我喜歡的樂團也是很多人喜歡的. 但這裡揭示了一個有趣的分別, 就是個人主義的美國想法跟集體主義的分歧. 可能我也同時落入這圈套. 但如果嘗試用 Grunge 與 70年代的 punk 音樂比較, 又可以看到一些有趣的事. Grunge 音樂是向 punk 取經的, 當中數個和弦一首歌的組合, 折衷的結他安排, 破爛的聲嘶力竭唱腔, 以至最根本 DIY 的精神. 然而 punk 反映了那個年代的年青人, 他們失業, 政局不穩, 經濟差. 他們的聲音, 是一種被外來環境壓迫的反動. Grunge, Generation X 只是媒體穿鑿附會的一個代名詞, 他們的家是很中產的, 一件格仔外套要 70多美元. Generation X, 可能只是懶惰的一群. Grunge 音樂只是一個很自然, 攝取過往 repertoire 與 convention 的風格, 一群年青人在天氣很差的西雅圖 band 房裡的宣洩. 是非常個人主義的製品. (但我想說 Grunge 音樂其實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只如 Krist Novoselic 所說, Nirvana didn't go into mainstream, but mainstream go into Nirvana, Kurt 也說過, Grunge is dead.) 比較之下, 你會更加明白為何會有九十年代 Blur 的 Parklife. 對美國資本主義的控訴.

何為好音樂? 可能到那一刻, 我們真切與他們相遇, 便是了. 那是種緣份, 是我們中國人的智慧. 想起踏在雪地上的回憶, 一轉眼春天好像便要來了.

'人生到處知何似,恰似飛鴻踏雪泥'

蘇軾 <東坡全集>

Tv on the radio, family tree

Monday 21 March 2011

Explosions in The Sky, The only moment we were alone

這唱片, 是零八年買的, 到現在, 我才真切與它相遇.

這是我這半年聽過最好的歌曲. 美妙的旋律, 在2分01秒的運行, 5分20秒的轉折讓我會心微笑, 7分20秒的低徊, 8分30秒的再一次爆發. 音符就像樂牆般, 給予我無比的勇氣前行.

這是我這半年聽過最好的歌曲! 渴望你們同樣喜歡.

Explosions in The Sky, The only moment we were alone

Ibi Dreams of Pavement(A Better Day)

零八年是認識最多新音樂, 樂團的一年, 現在回想起來, 好像有種拾不回當年那熱情的感覺... 那年, 是我第一次遇到 Broken Social Scene, 當天拿起結他, 一路聽 Ibi Dreams of Pavement(A Better Day), 一路不停 bend 著 G線的第十四格, 熱淚盈眶的一剎, 到現在仍然歷歷在目.



see you all soon,

Sunday 20 March 2011

存在感 (presence)

音樂, 對我來說, 是一種 presence.

我們也許都是一樣吧, 在自己喜歡的東西發掘一種存在感, 不論人抑或事. 那是它們給予我們的意義, 是一個人生命的見證. 分別只在於喜歡的程度. 而我, 由我第一天聽搖滾樂開始, 我已經認定自己是搖滾樂歷史的一員.

創作是 presence, 聽音樂是一種 presence, 分享音樂也是一種 presence. 我嘗試用音樂的確實性(authenticity), 分析這一非常情感的用詞. 現代普遍說法也將確實性定為商業與非商業劃分的指標. 商業是流行音樂, 大廠的製作; 非商業是搖滾, 獨立音樂. 商業是不確實, 非商業是確實, 但這樣的二分不太健康, 我們應該走進音樂工業去看音樂, 不是用音樂工業去簡化問題, 音樂是工業, 經濟. 但它更重要的是, 它是文化, 它是聲音, 它是音樂.

要追溯確實性的源頭, 我會引用 folk 音樂作開始, folk 音樂因為有著其濃厚的政治色彩在背後, 樂器也是在地人自家製的家用品. 當中如四五十年代的 Hank William, Woody Guthrie 等民謠樂手(其實應該追溯至上一個世紀的英國民謠, 可惜它們不是我認識範圍之內), 他們的題材都是訴說著在地人的故事. 當中的表表者, 我比較熟識的 Bob Dylan, 他當年開始便是以民謠音樂表現他確實的一面, 早期的 the time they are a changin', blowing in the wind, my back pages. 唱著反戰, 和平. 然而, 當 Bob Dylan 第一次 go electronic 的時候, 他玩著 maggie farm, 台下的觀眾便說他 sold out, 有的甚至立即離場, 破口大罵. 但70 年代的 punk 音樂所使用的破音結他卻被形容為確實的聲音, Grunge 樂潮開始的樂團也是吵耳的. Metallica 剪了頭髮便給樂迷吐口水. 可見, 確實性可以是一件非常文化的東西, 不只以聲音接受何為確實.

所以, 我想說的, 是受眾所看待的確實性.

我們可以仔細一點看待確實性, 我借用了一位學者在 Popular music 這journal的區分, 加上自己的詮釋, 劃為三個層面 (Moore, 2002), 第一, 是創作者能否真實表達他們的情感. 其實當中可以涉及很多問題, 例如, 歌曲是否他本人創作? 他們裡外行為一致嗎? 他們平時生活的態度, 政見, 在台上台下, 訪問期間能否表演出他的性格, 作為一個藝人應該有的一致性, 以至光芒? 他們是否做到不被媒體扭曲真我?

第二是創作者能否引起你的共鳴, 讓你感受到他傳遞給你的訊息. 以至使你代入了自己的生命裡. 然而, 在這之前我記得 Simon Frith 定義過何為他心目中的好音樂, 其中一個是不能情感泛濫. 雖然泛濫與否可以很主觀. 但都可以有準則的, 只要多考慮第一身的確實性作判定的話.

第三是文化的確實性, 音樂是否帶一文化的厚度, 表現了特別的意識形態. 一種在地人的語言. 例如 Pavement 表現了洛杉磯, 好萊塢的生活; David Bowie 自身表現那雙性戀的性向; Oasis 表現了工人階層等.

其實我不是要定出何為確實, 它有很多面, 也是一個長期在爭論的課題, 同時我更加不是覺得可以定義那些是好音樂, 音樂是很特別的東西, 是我們與生俱來便有的感應. 只是, 除了說好聽或不好聽之外, 我希望生活上可以更認真地看待這些每刻發生的存在感.

Do you love rock music?

Gold soundz by Pavement

Wednesday 16 March 2011

身份認同

在說一首歌代表我的心情之前, 我想, 要想想它如何代表我.

我們大多落入相似(homology) 這概念, 就是歌曲與我所想, 心情相似, 它表達了我的感受. 或者我的外表, 形容了我所屬的團體, 喜歡的音樂, 就如 punk 的衣著, heavy metal 的打扮. 當中建築起一種身份認同. 然而, 如果只說歌曲表達了我, 或我的衣著歸納為特別的團體. 這樣顯得略為單向.

我今天可以 punk look, 明天可以 metal look. 我這一刻聽 Metallica, 下一刻可以很投入聽莫札特. 身份認同是一個 becoming, 它是運行, 流動的. (quoted Hall) 一個個人身份認同(文化上), 其實當中有一個很重要的要素, 我們在做, 卻沒為意, 那是美學, 情感的審判. 這是很主動的. 那是一個個人的體驗. 過程中其實我們漫漫組織起自己, 一個身份. 雙向且流動的, 不只歌曲表達了你, 你也在表達了歌曲; 不只衣著代表了你, 你某程度也代表了那衣著當中的哲學, 文化. 喜歡一首音樂, 一個藝人, 是一個建構身份認同的體驗, 是生活裡的經歷. 不但你需要歌曲, 歌曲也需要你. 情感的厚度便是這樣已來. 我們不是有這樣的經驗嗎? 一首歌曲, 很多年前聽過, 現在再聽, 感覺好像聽明白多一點. 如果只有歌曲表達了你, 我想你不會聽多一點出來. 人的經歷, 體驗多了, 感受不同. 要認真對待的問題, 我相信是為何不同, 給予理由.

我希望情感地看待為何不同, 對我來說, 音樂是時間的藝術, 然而它卻可以凝聚時間. 這是我想像的, 不是任何立論. 今天我聽十八, 當中的 '如用這歌可以代表我, 幫我為你加一點付和, 假使可以全沒隔阻, 可以代表我, 可以伴你不管福或禍, 這樣已是很足夠'. 其實, 那是很真誠的告白. 我記起以前和朋友一起彈結他的日子, 我記起朋友生日的晚上, 他在睡覺, 我把耳機塞進他的耳朵, 迫他聽. 然後我聽 remember the time, 一首我聽完 Pavement 的 here 後的創作, here 是一首凝聚了自己很多音樂路上回憶的一首歌曲, 它給我的就是回憶, 在 band 房裡說說笑笑的片段, '你彈錯了, 有練野嗎? 無呀... 食口煙先啦...' 縱然抬頭看還是英國的天空. here 便是 here, 不是嗎? 那是超越了時空的身份認同, 那是人的力量, 也是音樂給予人的力量.

這樣已是很足夠, 是吧?

我仍未做到可以好像 Simon Frith 般, 學術與情感並重去分析, 只能列出他給予我的啟發.

What makes music special - is that it defines a space without boundaries, a game without frontiers. We are only where the music takes us.

Frith, Music and Identity, 1996

What a giant way of thinking. Is'nt it?

Pavement, Here

Tuesday 15 March 2011

英雄

如果要說來英國是因為 Neil Young, 出發到英國讀書是聽著 Oasis, 那麼現在, 我是聽著 Beyond, NIRVANA.

曾經有一段時間猶疑, 用學術, 文字的方式去了解音樂文化是有限制的. 因為它根本不能和我所享受的音樂混為一談. 學術裡面要講求立論, 證據. 而聽玩音樂卻可以純粹個人. 經過一番思量, 我決定將音樂與文化略為分開, 始終音樂有數千年歷史,是很數理的學科. 而我研究的流行文化只有大概六十年. 學術化也只是三四十年的事. 對待文化也不能只依靠音樂, 音樂, 只是流行文化中其中要素之一, 雖然它對我來說是最主要的一環.

音樂文化, 這半年體驗了很多, 由看書, 寫文, 聽BBC six music, 看現場, 與講師談音樂, 到與朋友合作錄音, 每一晚在圖書館打等, 我想, 它們都是文化, 是我在這裡的生活點滴, 是一個來自香港的中國人的故事. 學術, 知識, 不外乎是人的事, 人的事, 到底是點點的情.

出國讀書, 其實不過學習別人學習的態度, 保守, 開放, 保守與開放. 之後是你自己的選擇. 漫漫我想, 要把根尋回來, 可能現在身在英國, Oasis 等已在我心中失去了響往, Brit music 已沒有能力支持著我; Neil Young, 是由最初, 到最後的理由; 現在, 我發覺還是 NIRVANA, Beyond 可以把我心中的一點憂傷, 孤寂, 美好的回億, 緊抱, 再拋開, 然後沖走. Beyond 給我很大的勇氣, 拾回舊日的碎片. 我想, 世界上不會有多少人可以像黃家駒般勇敢, 坦承面對自己的情感, 記憶, 然後寫下來. NIRVANA 給我是無限的力量, 我很懷念中五第一次聽 NIRVANA 它如予我的沖擊, 現在, 竟然絲毫不變.

我仍舊 Grunge, 我想下次再有人問我是否來自美國, 我會說我來自西雅圖.(說笑罷)

我的根, 在我的家, 香港.
我的音樂, 在 belus

很想暑假看一看黃家駒, 日後到西雅圖走一走. 你有英雄嗎? 搖滾樂是一個充滿英雄的世界, 沒有英雄的搖滾樂青春是可悲的. 然而, 我選擇了用自己的生命見證一句說話, 'Agree my heros but be myself'.

Neil Young, Heart of gold

Sunday 13 March 2011

午夜怨曲

從來不知想擁有多少的理想 還離不開種種困憂
勉強去掩飾失意的感覺 再次聽到昨日的冷嘲

徘徊於街中恐怕只得孤獨 尋回思憶中的碎片
變作了一堆草芥風中散 與你奏過午夜的怨曲

總有挫折打碎我的心 緊抱過去抑壓了的手
我與你也彼此一起艱苦過

寫上每句冰冷冷的詩 不會放棄高唱這首歌
我與你也彼此真的相識過

從回憶中找不到天真的笑聲 曾留不底心中鬥爭
每次去擔當失意的主角 冷笑變作故事的作者

啊... 啊啊障礙能撕破

Saturday 12 March 2011

放下

無論如何, 也想說句多謝.

希望你學會面對, 識諗, 成長.

保重

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