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30 June 2009

July

Do you remember?

I know you have tried.

I know you are tired.

Now the distance like parallel of the sky.

Every night outside the window,

I draw a horizon line.

One and only, we can stare with the same height.

Is it too late?

Am I finally grow with ages?

Sorry for the thing I did, sorry for the thing I say...

You know I have tried.

You know I am tired?

I only see two lines never meet from time to time.

On and On, I live my life.

Run and run, I trust my mind.

I cant stand but run.

I am no longer be smile but laugh.

And I run, people run.

For the time people in changing, for the one they could be you wanted on time.

Its July.

Its another July.

Saturday 6 June 2009

4/6

今年六四事件二十周年, 我說得最多就是, 傳播媒體力量真大.

彷彿每年差不多這個時候, 總有一些人和事去提醒我們香港人這件發生了 '多年' 的事故, 07年有馬力的六四非屠城論, 上年有四川豆腐渣工程, 揭示中國政府依舊貪污舞弊, 關注愛滋病患者權益的維權人士胡佳獲罪被判. 今年我們有成龍大哥的太多自由論, 香港大學生的獨特愛國論, 還有行政長官曾蔭權代表香港人的六四後經濟發展論, 老實說我對成龍或那香港大學生所說的話沒有多大感覺, 學我們的行政長官所形容為九up 罷了. 但曾蔭權所說的 '我就代表香港人' , 卻有點兒那個, 試問劉德華也不敢說他的話就是他忠實粉絲的話, 耶穌的話也只是我腳前的燈, 路上的光. 行政長官曾蔭權的說話將他壓根兒認為在管治著我們的階級觀念表露無遺. 他不是失言這樣簡單, 明顯那是他最真心的想法. 這樣不給傳媒大做文章才怪. 有時你也要有話柄, 政黨才可以利用你, 不是嗎?

事件已過二十年, 要說什麼翻案, 追究屠城責任似乎已不設實際, 但我只想中國政府能出來承認這麼一件大是大非的事情, 並且做錯了. 那是對在生的, 或是死去的一點尊重, 也是國家真正走向富強必要做的事. 當年因為有鄧小平對五四運動, 文化大革命的翻案, 中國才可以走向改革開放. 現在的當權者難道就沒有這勇氣? 只顧個人前途, 黨前途的不要當官. 看到國家重複犯錯, 作為國民, 很悶, 很 numb, 我們還欠缺一點正義, 經濟發展背後, 是否少了什麼, 是否還有什麼? 辦了奧運, 大家也看得興高采烈, 但這不代表國家富強, 只是走向富強, 對不起我也不認為霍英東的子孫在推廣中國運動發展上有何過人之處, 看到什麼毒食品, 假東西, 黑奴, 童工, 貧富不均等問題, 中國真的會受人尊重? 我們把人送上太空, 思想行為卻比人家五十年前甘迺迪政府時期更封閉. 那怕別人一手問你拿錢, 另一隻手遮蓋著嘴巴笑你的不公義. 

六四二十周年, 也是自己五周年的一個小紀念, 手上已有五支燒剩的蠟燭, 它們代表一點點的燭光, 表達我對死去亡魂的尊敬. 打從19歲起每年便風雨不改參加維園的燭光晚會, 已成習慣. 六四事件是我對自己為中國人身份認同的里程碑, 也是作為讀書人一點的自覺. 香港回歸已有12年, 一國兩制除了自由行, CEPA, 二十三條, 我其他的沒有什麼印象. 政制發展不是一國兩制最著重的一環嗎? 為什麼我在每天的新聞裡好像看不到所謂問責制的精神? 政府退休高官出任核心機制職務屢見不鮮. 我很討厭的謝偉俊為何會是立法會議員? 工能組別體驗什麼自主精神? 香港已有很高度的自由沒錯, 成龍大哥也太自由了, 要管一管. 但一些本身我擁有的東西你跟我說是准予給我有點奇怪. 我是市民不是受薪員工. 要納稅的. taxes for the people. 曾蔭權明白這話的真意嗎?

近來社會上很多關於六四事件的討論, 有些看法我想自己一世也不會明白, 我只能嘆一聲奇怪, 什麼理性討論, 不要說笑啦. 現在不是談論吃方便麵會否便秘. 我們在說的是人命, 我們的國家, 是我們這一代親身體會卻依然耿耿於懷的歷史事件. 但我始終握著 nobody’s fool 這宗旨, 樂觀的自由主義, 愛音樂藝術還是我的人生哲學. 十五萬不是一個小數目, 二十年對人生匆匆的數十年也太多. 六四晚會當天站在後面的人叫我們坐下, 說看不到, 然而自己卻早走. 算什麼? 記得有年下著大雨, 我身邊沒有一個人離去. 有時只怕香港人的熱情跟對其他東西一樣. 唯願那是撒下的種子, 每年窩心的一句 '維園見' 可跟你跟我繼續傳遞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