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15 March 2011

英雄

如果要說來英國是因為 Neil Young, 出發到英國讀書是聽著 Oasis, 那麼現在, 我是聽著 Beyond, NIRVANA.

曾經有一段時間猶疑, 用學術, 文字的方式去了解音樂文化是有限制的. 因為它根本不能和我所享受的音樂混為一談. 學術裡面要講求立論, 證據. 而聽玩音樂卻可以純粹個人. 經過一番思量, 我決定將音樂與文化略為分開, 始終音樂有數千年歷史,是很數理的學科. 而我研究的流行文化只有大概六十年. 學術化也只是三四十年的事. 對待文化也不能只依靠音樂, 音樂, 只是流行文化中其中要素之一, 雖然它對我來說是最主要的一環.

音樂文化, 這半年體驗了很多, 由看書, 寫文, 聽BBC six music, 看現場, 與講師談音樂, 到與朋友合作錄音, 每一晚在圖書館打等, 我想, 它們都是文化, 是我在這裡的生活點滴, 是一個來自香港的中國人的故事. 學術, 知識, 不外乎是人的事, 人的事, 到底是點點的情.

出國讀書, 其實不過學習別人學習的態度, 保守, 開放, 保守與開放. 之後是你自己的選擇. 漫漫我想, 要把根尋回來, 可能現在身在英國, Oasis 等已在我心中失去了響往, Brit music 已沒有能力支持著我; Neil Young, 是由最初, 到最後的理由; 現在, 我發覺還是 NIRVANA, Beyond 可以把我心中的一點憂傷, 孤寂, 美好的回億, 緊抱, 再拋開, 然後沖走. Beyond 給我很大的勇氣, 拾回舊日的碎片. 我想, 世界上不會有多少人可以像黃家駒般勇敢, 坦承面對自己的情感, 記憶, 然後寫下來. NIRVANA 給我是無限的力量, 我很懷念中五第一次聽 NIRVANA 它如予我的沖擊, 現在, 竟然絲毫不變.

我仍舊 Grunge, 我想下次再有人問我是否來自美國, 我會說我來自西雅圖.(說笑罷)

我的根, 在我的家, 香港.
我的音樂, 在 belus

很想暑假看一看黃家駒, 日後到西雅圖走一走. 你有英雄嗎? 搖滾樂是一個充滿英雄的世界, 沒有英雄的搖滾樂青春是可悲的. 然而, 我選擇了用自己的生命見證一句說話, 'Agree my heros but be myself'.

Neil Young, Heart of gold

No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