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西方音樂彷彿出現了一個新的名詞 – Americana. 它所指的便是一眾音樂風格傾向另類鄉村, 藍調的北美搖滾樂. 他們表現出那粗糙, 原始的鄉村味道, 師承 Johnny Cash, Woody Guthrie, Hank Williams, Bob Dylan 等民謠音樂. 你聽他們時, 最好喝著威士忌, 想像自己行走在沙漠上, 或是駕駛著機車, 聆聽著這多民族國家的歷史. 因為他們的歌詞很多時候都會出現地方名字, 大自然的景物, 歷史事件. 而今次要談談的便是其中一隊近來非常鍾愛的樂團, 他們是來自紐約市 Catskill Mountains 的五人鄉村搖滾樂團 - Felice Brothers.
首次聽到 Felice Brothers 是在 Uncut 七月雜誌的 Long time gone compilation 內, 還記得聽畢整張合輯後, 只對其中三首歌有印象, 它們便是 Fleet Foxes 的 mykonos; Bon Iver 的 skinny love; 最後就是 Felice Brothers 的 frankie’s gun. 到十二月, 又是 Uncut, 今次是它的年度精選, 第十二首的 Felice Brothers, wonderful life, 太和諧, 舒服, 使我完全忘記了生活的壓力. 於是我決定非要把他們的專輯入手不可. 因為我相信他們是繼 Fleet Foxes, Bon Iver 後一個重大的驚喜, 發現.
聽這張專輯會產生很兩極的感受. 那是很孤獨, 又很熱鬧. 聽音樂有時也分日夜, 一路我都會想, 到底是音樂影響心情, 還是心情選擇音樂, 其實兩者沒有明顯介線, 只是每個人傾向不同罷了. 然而, 我會是較為後者的, 所以這專輯對我來說, 可謂一石二鳥. 早上我會選擇那些較開心的歌曲, 例如 frankie’s gun, greatest show on earth, love me tenderly, take this bread 等. 當中值得一提是他們手風琴, 色士風的演繹讓人聽得很快樂. 使到聽眾像置身嘉年華般. 晚上一個人時便會轉為較低沈, 寂靜的如 wonderful life, don’t wake the scarecrow, murder by mistletoe, saint Stephen’s end. 主唱 Ian Felice 滄涼的嗓音, 配上口琴聲, 就像感覺到微風吹到臉旁, 下著微雨, 走在無人的大街上. 是音樂把我隔離, 或是我以它與外界隔離? 是我選擇的孤獨, 還是自己應受的孤獨?
也分不清了...
寫畢此文, Felice Brothers 己於7/4發表了他們在 Team Love record 的第二張大碟, Yonder is the clock. 上一年 Uncut 的主編 Allan Jones曾說, 要他選自己最喜歡的專輯的話, 他會說是 Felice Brothers, 而我也很期待, 因為不知道何時大廠會向他們朝手, 到時便聽不到那最原始, 粗糙的和聲及共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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