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24 September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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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 只離曼城一小時火車.

想起當初為何喜歡英國, 很大程度是因為 Brit-pop 浪潮, 例如 Oasis 這樂團. 他們的離離合合, 老實說我已看得有點悶. 但不能否認我年輕的心的確被他們俘奴過. 當年我沒有聽 Blur是因為 Oasis, 我覺得 Blur 一點也不酷. 四個活像女孩的男孩讓我作嘔. 與其說 parklife 反映英國人的生活. Oasis 不是更加表達到在地人的感受嗎? 流行音樂就是這樣, 充滿 preference, 喜歡這, 不喜歡那. 樂團就像一個又一個的品牌, 品牌希望突出自己, 同時我們又想自己喜歡的可以打敗其他. 當年 Blur 與 Oasis 的駡戰, 在訪問中的爭風相對, 比銷量. 樂迷打架. 就如香港當年的張國榮和譚詠倫.

曼城是一個工業城市, 工人階級是社會的主要階層, 我認識的一位英國人他來自曼城, 他說很討厭自己的城市, 人多, 車多, 空氣差. Oasis 就好像代表這郡人發聲般, 誓要以組樂團成名. 打著復興60年代 Beatles 與英國迷幻樂的旗號. 告訴世人結他搖滾的回歸. 當年工黨打敗保守黨成為執政黨, 跟挺工黨的 Oasis 有很大的關係. 年少時喜歡 Jimi Hendrix, 把他的海報貼在牆上. 聽著 wonderwall, 便想原來外國音樂就是我的 wonderwall. 當天在飛機上睡不著, 我指著坐位的屏幕選擇了 Oasis time flies 1994-2009, 聽著 live forever, 發覺已經 15年. 自己老了, 但感覺依然年青, 親切. 如果要斷言, 我相信我到三十歲時聽這首歌, 我都會覺得與自己十多歲時聽沒有分別. 就算那年輕的感覺只維持歌曲的三數分鐘, 那存在感, 歌曲帶給我那心靈上的旅程, 是沒有任何人可以否應的. 音樂的真實性, 時間的確是一個很好的依據. 也可以說音樂是否真實存在與他能否經起時間考驗有很大關係. 我們對不真實的音樂, 大概不會用時間去作切入點討論. 更談不上他們的根在那裡. 當然, 我們對那些是真實的, 好的音樂可以有很大的分歧. 但我們是可以有一道尺的, 只在於你介意與否那是什麼進入你的耳朵. 或是造音樂的人介意那是什麼的音樂. 而我的工作, 可能是同時介意兩者, 以自己的血液体驗這歷史是什麼一回事.

十月中到曼城, 看 Joe Satriani, 我第一次看現場的結他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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